中国式现代化的福州探索

苍霞新城。记者 林双伟摄

　　上个月，一则喜讯从津巴布韦传来——福州获颁“国际湿地城市”证书。这是福州在建设现代化国际城市历程中，又一张闪耀国际的名片。

　　“现代化与国际化是福州城市发展的必然选择。”1995年，时任福州市委书记习近平同志以全球视野审视谋划福州发展的方向和路径，以“3820”战略工程为基础，提出建设现代化国际城市的战略目标，为福州中长期发展确立了总纲领、总方略。

　　伟大擘画，指引奋进航程。

　　30年来，历届福州市委市政府始终坚定不移沿着习近平总书记指引的方向，一张蓝图绘到底，一任接着一任干，全力推动城市经济的现代化，社会的现代化，文化、教育和科学技术的现代化，居住方式、环境、基础设施的现代化，人的现代化，以及实现现代化基础上高度的国际开放性，加快建设现代化国际城市、现代化人民城市，努力在中国式现代化建设中奋勇争先。

　　这一路，福州始终保持高质量和较快速度的发展，地区生产总值从1995年的464亿元增长到2024年的1.42万亿元、年均增长11.3%，各项事业发展不断迈上新台阶。从产业落后迈向经济强市，从“纸褙小城”迈向“宜居新城”，从滨江城市迈向滨海城市……一座裹着活力、透着品质、盈着温度的现代化国际城市，一座创新、宜居、美丽、韧性、文明、智慧的现代化人民城市，一个展现中国式现代化成果的市域样板，向我们阔步而来。

　　创新为脉 开放为翼

　　建设高质量发展的省会城市

　　建设一座富有活力的创新之城。

　　习近平总书记在福州工作期间大力实施科教兴市战略，注重用高新技术改造传统产业，加速国民经济信息化进程。如今，创新已融入福州城市跳动的脉搏，成为驱动高质量发展的不竭源泉。

　　创新之城是什么模样？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投射，勾勒出福州“新新”向荣的清晰轮廓。

　　晨曦洒向长乐东湖，微风乍起，细浪跳跃，搅起满湖碎金。不远处，福建人工智能计算中心的2000多个机柜并行运算，保持平稳的“呼吸”。它以每秒10亿兆次的运算能力，驱动东山珊瑚保护区的珊瑚及鱼类的智能识别及分析系统，对水下视频数据进行实时分析和处理；支撑辅布司蕾丝花边AI质检系统保持高度“警觉”，24小时不间断进行智能检测……

　　与此同时，福山郊野公园吐纳着清新空气，步道上已可见晨跑者的身影。毗邻这片城市绿洲的福州软件园，迎来一天中最富活力的时刻——来自四面八方的科技人才汇入这片面积仅2平方公里的创新热土。园区目前入驻企业超1800家，形成软件和互联网服务、光电芯片智造、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创新服务的“3+1”产业集群，2024年园区总收入达1800亿元，蝉联“中国最具活力软件园”。

　　闽江对岸，朝阳越过旗山主峰，为福州高新区的林立高楼投下追光，楼内的实验室里正酝酿着新的技术突破。全球首个千瓦级K-COB光源及光源模组，全球首个利用废弃牡蛎壳研制的“骨修复材料”，全球首次突破海上风电无淡化海水原位直接电解制氢技术……福州高新区聚集全省10%的国家高新技术企业，创新实力可见一斑。

　　科创脉搏强劲跃动的鲜活场景，是福州30年向“新”而行、活力澎湃的一幕缩影。福州统筹推进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发展，高标准建设东南（福建）科学城、闽都创新实验室等创新载体，全市研究与试验发展（R&D）经费投入从1999年的9亿元增至2023年的306.17亿元、总量全省第一，国家级高新技术企业数量从1995年的17家增至2024年的4678家，入选全国创新驱动示范市、国家知识产权强市建设示范城市，新质生产力热潮涌动。特别是在数字中国建设峰会带动下，全市数字经济规模跃升至7900亿元，对经济发展贡献度升至56%，数字经济核心领域创新企业达115家，全省占比34.84%。

　　建设一座融通中外的开放之城。

　　习近平总书记当年指出，“对外开放是福州经济发展的生命线”。如果说创新是福州现代化的展现，那么开放则是福州国际化的特征。

　　空港，银鹰穿梭，吞吐万汇；海港，舳舻相接，通陆连海。在一次次扩大高水平对外开放中，福州敞开怀抱，深度融入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与广阔的世界相拥。

　　2025年7月21日，福州长乐国际机场综合保税区（一期）正式封关运行。开园首日，货物通关总值近200万元。综保区海陆空物流联动优势明显，叠加国家级新区、海丝核心区等优势，重点发展保税物流、保税维修检测、保税加工、跨境电商等业态，着力打造成为福州现代产业开放创新的重要引擎。

　　“多区叠加”是福州高水平对外开放的优势。福州自贸片区充分发挥改革先行优势，挂牌10年来累计推出114项全国首创举措，复制推广到全国25项；两岸融合发展示范区先行城市加快建设，发布打造福马“同城生活圈”先行先试两批政策，2024年新设台资企业364家、比增35.8%，成功举办160多场交流活动，吸引近7400名台胞参与，两岸同胞越走越亲；国家海洋经济发展示范区加快打造，海洋生产总值达3400亿元，居全省首位、全国设区市第三位；中印尼“两国双园”建设持续取得突破，形成双向合作项目73个、总投资930亿元，全国首票进口印尼鲜食椰子落地福州。

　　盛会是福州高水平对外开放的载体。2025年5月18日，中国福州国际招商月启动仪式暨“万商云集有福之州”全球招商大会举办，向世界发出热情邀约。这场盛会跨越31年，让世界客商看到福州、选择福州、扎根福州。今年以来全市坚持“五全”招商，举办各类招商活动170场，洽谈签约项目约470项、总投资额超3000亿元。6月，“国家发展改革委与跨国企业交流会（福州站）——与美在华跨国企业高层圆桌会”举办，福州成为近80家跨国公司及福建民营企业代表共商合作共谋发展的商业高地。

　　海港空港是高水平对外开放的大枢纽大通道。福州（长乐）国际机场已开通国内外航线110条，年旅客吞吐量超1500万人次；作为中国沿海25个主要港口之一的福州港，货物吞吐量超3.35亿吨、居全国第13位。

　　开放！开放！开放！从经贸合作到人文交流，从“两国双园”到“鼓岭缘”，从中欧班列启运到长乐国际机场二期扩建，福州对外开放的大门越开越大，彰显海纳百川的胸怀、放眼世界的气度。

　　文化为魂 民生为本

　　打造高品质生活的温暖榕城

　　建设一座舒适便利的宜居之城。

　　习近平总书记在福州工作期间，强调要贯彻“人民城市人民建、建好城市为人民”的方针，大力实施“安居”“广厦”“造福”“菜篮子”等工程，推动深水码头、高速公路、二环路等重大基础设施建设。30年来，福州践行人民城市理念，大力开展城市更新和品质提升工作，不断推动基层治理和服务创新，让有福之州更好造福于民。

　　城市更新如何满足人民美好生活需要？全国工程勘察设计大师、中国环境与发展国际合作委员会特邀顾问、中央京津冀协同发展专家咨询委员会专家李晓江在福州探寻答案，从老福州唐庆旺的感慨中获得启发——“现在安全、舒适、便利的生活环境，和以前棚屋区生活相比，真的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唐庆旺的这番感慨源于苍霞从棚屋区到新城的跨越。苍霞曾是福州一个典型的棚屋区，居民住的大多是木板房，年久失修，旧板横斜，下雨就漏，见风就响，遇火就燃，群众生活条件十分恶劣。2000年夏，福州启动苍霞棚屋区改造工程，此后20多年持续投入，对苍霞新城小区道路、沟渠、绿化等进行综合整治，邻里活动中心、幸福便民驿站、长者食堂、儿童梦想空间等公共服务组成了“五分钟生活圈”。

　　在李晓江看来，25年前的苍霞棚屋区改造，是城市有机更新的先行示范。“很多城市在改造过程中把老百姓全迁走了，苍霞棚改的最高价值就在于，让原住民完整地留在本地继续生活。”他说，福州很好地传承了当年苍霞棚改的精神实质，秉承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让老百姓的美好生活愿望得以实现，同时关注城市功能的提升，也重视历史文化的保护。

　　苍霞蝶变见初心，是福州持续推动城市更新和品质提升的缩影。以“大规模、成片区”为重点，福州城区旧改始终坚持规划先行，居民缺什么，旧改项目就补什么，从绿地、公园、道路、医院、学校，到水系治理、交通治堵及重要景观区域整治，力求实现旧改单元和片区的整体升级。2000年至今，城区累计实施连片旧屋区改造项目835个，拆除各类旧房8370万平方米，惠及群众41万户逾120万人。

　　生活条件改善的同时，市民生活半径也在不断扩大。这些年来，福州轨道交通实现从“0”到5条线路近140公里的跨越，运营里程全省第一。一条条高速穿梭的线路便利了百姓的交通出行，缝合了城市的文化碎片，带动了城市商业空间的重塑与升级。螺洲古镇、鼓山景区、闽越古镇……即使城市边界也能抬脚可达，甚至还能直达长乐看海。不久前，滨海快线工程通过竣工验收。这条线路起于福州火车站，经主城区、滨海新城、长乐国际机场，终至临空经济区。线路联系福州主副双城，开通后可实现福州中心城区至滨海新城30分钟通达，福州火车站至长乐国际机场40分钟内通达。

　　宜居，不仅在于硬件设施，还在于服务水平。福州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在军门社区调研时提出的“三个如何”重要指示，深入实施新时代“堡垒工程”，打造全体居民共建共治共享的社区服务综合体——“幸福里”，将“医、食、学、行、购、托、健、养、业、情”十大领域作为标配“幸福元素”。芳沁路3号，建成于30年前的老旧小区实现“逆龄”生长；大凰山社区，顺应居民需求，家门口的读书会顺利举办；“建华幸福里”建成后，聚焦“学”“托”打造全年龄段的近邻大课堂……

　　福州每年财政支出近八成用于民生，30年来累计完成为民办实事项目1400多件，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和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分别从1995年的4896元、2303元提高到2024年的60758元、30659元。惠民实事稳步推进，组建283个教育集团，覆盖1473个公办中小学幼儿园；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福建医院、省儿童医院等建成投用，每千人拥有医院床位从1995年3.05张提高到2024年的6.18张；创新探索“长者食堂+学堂”模式，建成长者食堂609家。福州教育更加优质均衡，医疗服务稳步提升，“一老一小”得到倾心呵护。

　　建设一座崇德向善的文明之城。

　　习近平总书记当年主持编制“3820”战略工程时，就对精神文明建设作出专章规划，强调要把福州建设成为两个文明建设的窗口。他还高度重视历史文化遗产保护传承，保护修复了林则徐故居等一系列古厝遗迹。30年来，福州大力推进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的现代化建设，持续加强历史文化遗产保护传承和活化利用，闽都文化影响力持续扩大。

　　榕城大街小巷，1300多个爱心茶摊如点点繁星，为过往行人提供饮水休憩等便民服务。福州“施茶”惠民文化已绵延千年，近年来，福州将这一传统善举创造性转化为“爱心茶摊”公益活动，通过“政府主导、部门协同、社会参与、共建共享”的创新模式，发展为遍及全城的文明服务网络。

　　农历正月二十九，“满城尽送拗九粥”。数百年前，拗九节是福州人孝敬父母的日子，2005年起，福州为这一节日注入新时代元素，举办了全民参与的“我们的节日·拗九节”。从此，拗九孝老从一家一户的儿女孝行，升华为千家万户尊老爱老的社会风尚。

　　历史文化遗产，是文化之根、城市之魂。

　　福州市多年来坚持“全域推进、分类保护、活化利用、传承弘扬”，构建了全市域、全体系、全要素的历史文化遗产保护利用格局。成功举办第44届世界遗产大会，三坊七巷、福州海丝史迹、中国近代工业化遗迹（船政文化史迹）等3个项目列入新一轮中国世界文化遗产预备名单，闽剧等13项非物质文化遗产入选国家保护名录，福州历史文化遗产在新时代绽放新光彩。

　　生态为笔 智慧为墨

　　勾勒高效能治理的有福之州

　　建设一座绿色低碳的美丽之城。

　　习近平总书记在福州工作期间，就提出要树立生态城市的概念，大力推进绿化福州，身体力行带头植榕。如今的福州已是千园之城，海滨城市、山水城市让全民共享生态福利。

　　自西湖畔解缆起航，游船“福舟”缓缓穿行于叠翠的林间河道，小船轻拨碧绿水面，漾开一圈圈涟漪，将两岸树影揉进粼粼波光里。

　　“大家留心看河道两侧，尤其是两侧的树上或岸边水草旁。”“福舟”驾驶员潘彬灿提醒乘客，只见在岸边等候猎物的白鹭昂着头，看起来气定神闲。

　　“现在福州内河的水质越来越好，水中的鱼儿越来越多，航行中，常常能看到鹭鸟在船前飞翔、捕食的场景。有时候，它们还在河岸边列队欢迎游客。”潘彬灿笑着说道。

　　时间拨回30年前，这般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惬意画面还是稀缺图景。20世纪90年代初，福州城区水体黑臭问题严重，沿河景观也不尽如人意。时任福州市委书记习近平同志，前瞻性地提出“全党动员、全民动手、条块结合、齐抓共管”的治水方略，支持修建首个污水处理厂，并在内河两边腾出通道搞绿化，做到“一河两带”。

　　三十载寒来暑往，福州久久为功擂响全域治水的战鼓，统筹抓好水资源保护、水生态修复、水经济发展，在全国设区市层面率先制定全域治水地方性法规《福州市全域治水条例》，常态化开展“护河爱水、清洁家园”行动，107条内河相继整治，沿河两岸绿树成荫、鸟语花香，成为沿线13.3万居民惬意生活的生态依托。

　　如今，城在山水中、人享山水乐的场景处处可见。

　　依山而建的福道，造就了一条连通山水、贴近自然的城市森林步道，供市民游客观赏竹林花海、湖光潋滟和散步休闲……在福州，像这样串山连水的绿道有1395公里，将城市数百条山地步道、滨水绿道、传统街巷和数千个公园交融连接，让山、水、人、城融为一体。

　　如今，绿荫满城、暑不张盖的清凉随处可寻。

　　“现代化的城市需要绿来点缀。”从“全民动员、绿化福州”到“绿进万家、绿满榕城”，福州持续推进造林绿化，人均公园绿地面积从1995年的4.45平方米/人提升至2024年的15.97平方米/人，森林覆盖率居全国省会城市第2位，近1500座公园让“推窗见绿、出门进园、行路见景”成为现实。福州，也因此被誉为全国最绿的城市之一，荣膺中国十大“大美之城”。

　　如今，江水滔滔、芦苇轻摇的美景抬脚可及。

　　从全域治水到坚持“山水林田湖草沙一体化”，福州构建了生态保护、生态治理、水系修复和人居环境整治可持续发展的四层生态保障体系，通过建立自然保护区，划圈守护，清退互花米草、养殖池，归还候鸟栖息地。2023年，闽江河口湿地正式入选国际重要湿地名录，成为展示中国生物多样性保护的重要窗口。

　　2023年10月，福州被授予首届全球可持续发展城市奖，福州推动可持续发展的优秀实践和成就载入人居事业发展史册。

　　建设一座安全可靠的韧性之城。

　　习近平总书记当年非常注重走群众路线，对城市群众关心关注的城市内涝等突出问题，都亲自研究、亲自推动解决，并亲自推动建设闽江下游防洪工程。30年来，福州强化城市自然灾害防治和社会治安整体防控，城市防洪体系不断完善，维护公共安全能力水平持续提升。

　　福州因水而兴，也曾以水为患。闽江在这里分南北两支穿城而过，历史上洪涝灾害多发。

　　以前，每当洪水到来时，闽江水位上涨，倒灌城区内河，内涝随之发生。此外，早期城区内河堵塞，排水不畅，对于一些地势较低的地方来说，小雨小涝、大雨大涝更是让人苦不堪言。

　　针对台风灾害频发的实际情况，福州打出了一套组合拳：组建联排联调中心，整合水利、建设、城管等部门涉水职能，统一调度、协同发力，实现从“九龙治水”到统一作战；构建智慧水利平台，运用数字孪生技术构建河流数字模型，实时监测雨情、水情和气象信息；建设“高水高排”工程，为山洪直排闽江开设快速通道。

　　成效，在一次次台风大考中显现。2017年以来，福州城区排水防涝应急处置效率提高50%，经受住了近20次台风和400余场短历时强降雨的考验，城市安全韧性大幅提高。

　　社会治安整体防控是维护城市公共安全的重要保障。近年来，福州群众安全感持续提升，全市居民对社会治安满意率提高到99.1%，获评平安中国建设示范市、全国首批社会治安防控体系建设示范城市，城市运行更安全、更有序、更智慧、更高效。

　　建设一座便捷高效的智慧之城。

　　习近平总书记在福建福州工作期间，大力推进电子信息等高新技术产业发展，高瞻远瞩地作出了建设数字福建的重大决策。30年来，福州着力打造数字中国建设领军城市，大力推动政府数字化、智能化运行，为推进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提供有力支撑。

　　数字福州如何打造智慧之城？透过“一栋楼”的线上和线下，我们可以窥探一二。

　　在线上，鼓楼区的李女士办理了出生医学证明、落户登记、医保参保、社保卡申领，以往需跑4家单位、最多10次、耗时62天的事项，如今通过一张电子表单、一次线上申请，6天内全程办结，实现“零跑动”。

　　在线下，市民洪先生向市政务服务中心提交的材料与原始档案信息不一致。过去，他得专门跑一趟辖区派出所，开具“同一主体证明”。如今，工作人员通过“无证明管理系统”向公安机关在线协查，几分钟内就完成了数据核验。

　　在福州，智慧城市建设的触角延伸至政务、医疗、交通、养老等各类应用场景，成为一张覆盖市井百态的智慧之网。

　　“数字城管”实现智能采集推广落地，智能采集车已巡查覆盖五城区29个责任网格，每日巡查里程200多公里；“e福州”APP上线110项便民服务事项，累计服务次数超14.2亿次，位居全国政务便民类APP前列；市政务服务中心率先在全省推出30项“秒批”服务，“最多跑一趟”事项占比超98%……

　　近年来，诞生于福州的多项数字应用场景入围世界智慧城市大会和亚太经合组织城市可持续发展科技创新大会优秀案例，为智慧城市建设提供了不少值得借鉴、参考的建设方案。

　　惟改革者进，惟创新者强，惟开放者兴。三十载风雨兼程，福州以“敢为天下先”的省会担当、“海纳百川”的开放胸襟，不断开创中国式现代化在市域层面探索实践的新境界。弄潮儿向涛头立。踏上新时代的宏伟征程，站在新的历史方位，沿着习近平总书记指引的方向，福州现代化国际城市这艘巨轮，必将乘风破浪、逐梦远航。（记者　覃作权　潘倩　蒋雅琛）